宋晓梧：是，但已经淡化多了。七八年前，我在辽宁五点一线调研，葫芦岛、锦州、营口、丹东、大连等城市，都提出要把自己建设成东北亚航运中心，好几个城市提出要建30万吨造船厂。当时就有人问，五个城市都搞这么大规模的造船厂建设，有那么多订单吗？

新京报记者统计，目前已履新的16名“戎装常委”中，有10名为2016年以后调整至现任司令员或政委岗位，其中8名为2017年履新。至少6名新任“戎装常委”，是在当地党代会结束之后才首次露面的。

《人事任免｜舒庆任上海市副市长、市公安局局长》政知圈仅找到一例：2017年11月，安徽省铜陵市人大常委会原党组成员、副主任王毅军的“双开”通报中写道：“王毅军身为党员领导干部，理想信念丧失，无视党纪国法，行为底线全面失守，特别是被提拔到重要经济工作领导岗位后，大搞权钱交易、利益交换。”